列车惊魂一名乘客死在包厢里,被刺了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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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期临近,不少职场人都纷纷赶回家过节。

相信你已经预见了一大波高速公路堵车、地铁里人挤人的情形。回家路上,你是坐公车、地铁、高铁还是火车呢?

为了缓解你的等车焦虑、堵车不耐烦等不良情绪,不如在书中寻找精神的安宁,逃离拥堵的城市。

路上读书给大家带来的是英国侦探小说女王阿加莎·克里斯蒂的经典作品《东方快车谋杀案》。

1.终于赶上最后一班列车

赫卡尔·波洛踏上去伊斯坦布尔的列车的时候,差不多是早晨5点。真是个尴尬的时间,天气这么冷,如果不是被邀请去叙利亚破案的话,偏爱舒适生活的他,怎么会在这数九寒冬出行呢?

旅途困乏,波洛早早就睡去了。第二天,当他醒来准备去餐车吃饭的时候,他看见了一位英国女郎,年纪不大,皮肤白皙,五官端正,一头金发很是惹眼。从她的装束来看,八成是位家庭女教师。

不多时,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也走进了餐车,身材高大而笔挺,一副军人派头,再加上他晒得黝黑的皮肤,不用说,一定是一位在印度服役的军官。

两个英国人见了面,就开始寒暄起来。

“你好,玛丽·德贝汉小姐。”

“早上好,阿巴思诺特上校。”

他们按照英国人的习惯拘谨地交谈着,貌似刚刚认识。

可是,到了晚上十一点多,波洛到月台上溜达的时候,却看见德贝汉小姐和上校站在阴影里窃窃私语。

“玛丽……”说话的是上校。

“不行,现在不行,等事情全部结束再说吧……”德贝汉小姐打断了他。

“这两人真是奇怪。”波洛摇摇头离开了。

第二天,列车不知怎的,突然抛锚了,一动也不动。波洛想去问个究竟,正好遇到了德贝汉小姐。她那焦急的神态,让波洛印象极为深刻。

波洛问道:“小姐,您很急吗?”

“对啊!人家到了伊斯坦布尔,还要搭到伦敦去的那班东方快车呢!”波洛看到,她说话的时候,手不住地颤抖着。

波洛又问:“这对您关系十分重大么,小姐?”

“是的,十分重大。我,我必须赶上那趟车。”她结结巴巴地说道。随后她就匆匆的离开,看来是找上校去了。

不过,德贝汉小姐的担心是多余的。列车很快启动,顺利到达伊斯坦布尔。

波洛下了火车,刚到旅馆,就收到了一份电报:“伦敦有案速回。”波洛无可奈何地走到了宾馆的前台,请人帮他订一张东方快车的头等舱车票。

“哎呦!波洛先生!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儿了?”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腔调,波洛回头一看,原来是同为比利时人的老相识鲍克先生,现任东方快车的董事,正巧他也要搭乘东方快车出行。刚好是饭点,两人便在旅馆的餐厅里坐下用餐。

波洛注意到了餐厅里的两个人。其中一人二三十岁年纪,长得很讨喜。他的边上,是一个秃顶的绅士,面容和善,神情却很猥琐。

等波洛吃完饭回到前台时,却被告知,除了预留给公司董事的1号车厢外,头等舱其他的车票卖光了。真是奇怪!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种大冷天出行呢?

鲍克先生问列车员:“人都来齐了?”

“没有,订了7号包厢上铺的哈里斯先生还没有来。”

鲍克先生回头对波洛说:“亲爱的波洛,你就去7号包厢吧,等那个哈里斯先生来了,我们再给他安排。”

就这样,波洛和鲍克同时登上了东方快车。

2.东方快车上的重要旅客

7号包厢是个双人包厢,波洛推门进去的时候,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人,就是餐厅里那位看上去挺讨喜的小伙子,他自我介绍叫赫克托·麦克昆,美国人,是那个绅士的秘书。寒暄一番后,波洛便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。而那位哈里斯先生却始终没有来。

9点钟一到,东方快车驶出了站台,向着大西洋奔去。

第二天中午,波洛起身和鲍克先生去餐车吃饭。餐车里坐满了人,波洛发现,这些人明显来自不同的国家,而且身份地位各不相同。特别是那边的三个男人,一人身材魁梧,说的英语有意大利口音。另外一人个头不高,举止端正,一定受过很好的仆人训练。还有一人满口美国腔,穿得花里胡哨,典型的美国佬。

那边角落里坐着一位长相比较抱歉的老女人,身上的穿戴倒是很华贵,显然,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了,社交圈里的名人。另一张桌子上有玛丽·德贝汉,边上还坐着两个女人,一位满头金发,面容温和,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美国女人,自称哈罗德太太,正在那喋喋不休地大声说话。

波洛发现,阿巴思诺特上校正死死地盯着玛丽·德贝汉。哦,还有那边远远的一张桌上,坐着一个女佣,一张脸端庄而刻板,看起来像是个德国人,她后面坐着一对男女,男子高大而俊美,女子二十出头,面容姣好,真是个美人儿。

“这两位是匈牙利大使馆的。”鲍克先生指着那对男女说,“令人羡慕的一对儿,不是吗?”

波洛点了点头。他突然发现,餐车里还有另外两个人,波洛的室友麦克昆,以及旅馆里见过的那位绅士。等餐厅里的人陆续离席后,那位绅士走到波洛面前自我介绍道:“鄙人雷切特。我现在,是有幸在和大侦探波洛先生说话吗?”

波洛又点了点头。

“很好。波洛先生,我们美国人不喜欢说废话。我很有钱,而人一旦有钱,往往就会有敌人。现在,敌人就在我身边,我想请您保护我的安全。”雷切特掏出了一把手枪,在波洛眼前晃了晃,“两万美元,成交吗?”

波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“不!如果要问什么原因,说真的,我就是不喜欢您这幅尊容。”

说完,他就离开了餐车。

3.暗夜惊叫

那天晚上八点多,列车抵达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。波洛走上月台溜达,天气越发寒冷了,这会儿还飘起了鹅毛大雪。站了一会儿,他转身回到车厢,却发现自己的行李已被搬到了1号包厢。原来,鲍克先生把1号包厢送给波洛,自己搬到另一节车厢去了,说是要图个清静。

果不其然,车厢里人人都在闲扯,只有波洛和隔壁2号包厢的雷切特没有加入。波洛显然不想跟那个讨厌的美国佬聊天,很快就睡着了。

睡梦中,突然传来一声呻吟,猛地把他惊醒,就在附近的什么地方!就在这同一时刻,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。

波洛下床打开房门,只见列车员正在敲隔壁雷切特的房门,里面没有动静。列车员又敲了第二次,隔壁包厢终于传来一个声音,说的是法语:“没什么事,是我搞错了。”

看来没啥事了。波洛回到床上,看了看手表,一点差二十三分。过了会,隔壁包厢里传来“咔哒”一声响,好像是有人打开了水龙头。波洛感到一阵口干舌燥,他按了按铃,准备要瓶矿泉水。可就在这个时候,也有人按了铃。列车员敲了敲离波洛不远的一个包厢的门。

原来是哈罗德太太,她拉着列车员啰里啰嗦地说了老半天。好一会儿,列车员才赶过来。

“她说她包厢里刚刚有个男人!这怎么可能呢?”列车员一边给波洛拿水,一边说道,“对了先生,告诉您一个坏消息,雪太大了,火车现在停车了。我们还在南斯拉夫。”

波洛喝完水,刚刚躺下没几分钟,“砰”地一声,好像是什么很重的东西砸在他包厢的门上。波洛一跃而起,打开房门往外一看,什么人都没有。在他右边的过道上,有个女人穿着一件鲜红的睡衣,越走越远。另一头,列车员正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记账。其他的,都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“看来是我的神经有点毛病了。”波洛自言自语道,又回到床上。这一次,他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
4.尸体

第二天早晨,大雪依旧下个不停,列车还是没有启动。

接近中午的时候,有个列车员来找波洛,说鲍克先生请他,鲍克先生开口便说道:“亲爱的波洛,你隔壁包厢的雷切特先生被人给杀死了。”一旁的康斯坦丁大夫接过了话:“今天早上,雷切特的佣人去他的房间敲门,可是他始终没有应答。等到大家打开房门后一看。雷切特已经死了。他的身上,有整整12处刀伤。除此之外,他那里的窗户开得很大,凶手看上去是从车窗逃走了。不过在雪地里连个脚印子都没看到。”

列车长开口了:“一定是女人干的。只有女人杀人时,才会那样发泄。”

大夫立刻反驳了他:“那可不一定。说起来,这十二刀很不科学,有的看上去就是随便划一下,只伤到了表皮,有的却把韧带都捅穿了,只有身强力壮的男人才能做得到。波洛先生,您是大侦探,您怎么看?”

波洛问:“发生命案的车厢,昨晚有没有别的人进来?”

列车长回答:“绝不可能。晚餐之后,车厢就锁上了。除此之外,我们一直被大雪困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,也绝不可能有人下车!”

波洛说:“把麦克昆叫来,雷切特的那个秘书。还有,我希望把车厢里所有的护照都拿来。”

麦克昆很快就来了,波洛问道:“麦克昆,你的主人雷切特先生被人杀死了,你知道吗?”

麦克昆说:“看来他们终于把他干掉了。一年多以前,我成为了主人的秘书。没几个月,就开始有人写信威胁他,主人很害怕,开始满世界旅行,但他只会说英语,所以就带着我给他当翻译。不过,无论走到哪里,他都能收到恐吓信。说实话,主人平时挺和气的,我不知道谁跟他有深仇大恨。”根据麦克昆的陈述,他最后一次见雷切特是在昨晚十点多,雷切特吩咐了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。

2号包厢里,雷切特的尸体仰面躺着,上面满是伤痕。大夫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在零点到凌晨两点之间。

波洛仔细看了看伤痕,他发现,有的只是轻轻地划了一下,有的伤口却非常深。有意思的是,其中有一个伤口非常深,几乎要戳到骨头了,却没有血流出来。这说明,捅这一刀的时候,雷切特已经死了好久了。

奇怪的地方不止一处,还有一刀捅在他右臂根上。要是一个右手拿刀的人,他根本捅不到这个位置。也就是说,这一刀是用左手捅的。怎么会这样呢?

更奇怪的是,雷切特的枕头下居然有一把手枪。被刺杀的时候,他怎么不开枪呢?

旁边的大夫倒是给了一个说法,他拿起边上的一个杯子闻了闻:“给人下药了。”

波洛点点头,环视了整个车厢,桌上有一些烧焦的纸片,一个烟灰缸,里面有两根火柴。这两根火柴不太一样,一个是方头的,一个却是圆头的。波洛从雷切特的衣服里找到了一包圆头的火柴。方头的,或许就是凶手留下的。

屋里就这么多线索吗?突然,波洛在地上发现了一方手帕,做工精致,上面还绣着一个字母H。随后,他又找到了一根疏通烟斗用的金属通条。

很显然这不是雷切特的,他身上既没有带烟丝,也没有烟斗。

这时候大夫说道:“对了,波洛先生,雷切特睡衣的口袋里有一只金表。我今天给他检查的时候发现的,忘了告诉您了!”那只金表已经被人敲瘪了,时针停留在一点一刻上。这,难道就是命案发生的时间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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